「族語人類學」和「族語民族學」為作者的創用。前者指涉語言與文化之關係,它是人類學的旨趣之一,即自族語本身窺探可能的社會文化內在意涵,也有著人類身處生存競爭環境中的生活觀察。後者是指以充沛族語字詞句篇構成之論述,來架構出自身民族生命史面貌的一種新文體。
作者認為,南島語理論上有一古代同源祖先,不過,從分布在臺灣不同海拔的阿美、泰雅、排灣及布農等四族語言中,卻可發現,縱然四族的詞彙確有部分類同,但在互異的方面卻更形顯著,可說原民自同源先祖外移的那一刻起,便極力追求各分群的獨立自主,每到一地,即快速發展自我與在地的連結,其不斷創造出的新詞數量,也因此遠遠超過老祖宗賜予的同源詞彙。
書中有著如同小學生初入新語言世界的呱呱學語樣態,也有突發奇想的單詞內涵新發現,更有對於南島語千百年源頭的無邊無際靈想,以及不畏指點之人類學者老來的夢幻推斷。
自幼拙於言辭,卻偏偏喜愛學習新的語言。「學了一個語言,
謝教授從臺灣出發,直闖西雙版納、泰寮、北海道,再回到臺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