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京西鬱鬱蔥蔥的叢林之中,他們定了不止一間會所,以不低於三月一次的聚會頻率保持聯絡。每迎聚會,會有豪車負責接送,手機、秘書、情人必須隔離。
這個派系,以山西平陸籍的高官,原中辦主任令計劃為首,羅昌平描述說,一位大內管家成為他們名副其實的“黨鞭”,誰手握著那張通往西山飯局的門票,似乎也就坐上了權力晉級的直梯。那種權力膨脹的速度,並不亞於他們故鄉——煤都老闆的財富迭增。
然而,這一切已經成為過去。現在我們看到的是這個巨大的政商帝國開始崩塌。
山西這次為何淪為中國反腐重中之重的“災區”,以至省委書記交接要換成政治局常委來坐鎮監辦?袁純清走人背後是什麼原因?造成山西官場幹部一倒一片這種多米諾骨牌效應的原因又是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