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花月痕》講述兩對戀人的故事,專「敘男女雜沓之狹邪」[1],韓荷生在沙場上屢建奇功,封侯拜官,其妻杜采秋受一品夫人封典;至於韋疾珠則懷才不遇,窮困潦倒,最後重病身亡,其妻劉秋痕亦自縊死。
魏子安作《花月痕》,自序稱「初不以自明,益與為惝恍詼譎,而人終莫之測」,其好友謝章鋌指出「創為小說以自寫照」,「其書中所稱韋瑩字痴珠者,即子安也」。《花月痕》深受《紅樓夢》的影響,《花月痕》第二十五回就寫道……采秋道:「……妙玉稱個『檻外人』,寶玉稱個『檻內人』;妙玉住的是櫳翠庵,寶玉住的是怡紅院。……書中先說妙玉怎樣清潔,寶玉常常自認濁物。不見將來清者轉濁,濁者極清?」《花月痕考證》一文則考證出韓荷生即何夢廬的原型,小說中的名妓杜采秋、娟娘則分別是水芙蓉、沙阿嫩。
《花月痕》是「鴛鴦蝴蝶派」小說的鼻祖,小說中提到「鴛鴦蝴蝶」不下幾十處。張春帆在創作《九尾龜》時,引《花月痕》之文,贊揚韋癡珠的氣派。並且引用了其中「卅六鴛鴦同命鳥,一雙蝴蝶可憐蟲」的語句。鄭逸梅宣稱「我對於小説,喜歡三部,一《花月痕》,二《紅樓夢》,三《三國演義》」[2]。郭沫若提到《花月痕》對他有著「挑撥性」,「秋痕的幻影弄得人如醉如癡了」[3]。
《花月痕》後段夾雜不少妖異故事而遭到詬病。蔣瑞藻評:「《花月痕》小說,筆墨哀艷淒婉,為近代說部之上乘禪,惜後半所述妖亂事近於蛇足,不免白璧微瑕。」[4]魯迅亦批評說:「至結末敘韓荷生戰績,忽雜妖異之事,早如情話未央,突來鬼語,尤為通篇蕪累矣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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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秀仁字子安,又字子敦,侯官縣東門外(
外族祖為閩縣謝震[1]。父魏本唐,嘉慶己卯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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